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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炳琪 大概已经很难,到了这个年纪 还像风,夏天往北吹到武汉 冬天赶赴广州,即使 东边南昌西边重庆,伸出热情的手 还是愿意待在长沙。不是岳麓书院 橘子洲头,留下日子心心念念 马王堆古汉墓辛追 也不应是嫡亲祖宗。睡得太久了 历史落满烟尘 爷爷丧命于文夕大火,在叫作 南门口的地方。是否光顾兴汉门小吴门 没人说得清,贾谊故居和坡子街从无印迹 爷爷以年轻作赌注,终究错过了 长沙四次会战,包括天心古阁城墙 开福寺晨钟,和第一师范琅琅的书声 也不对美味佳肴有特别兴趣 火宫殿臭干子,杨裕新的面,和记的粉 土得出味的花鼓戏 觉得自己更像潮宗街的石板路 沾上生活的凹凸 根是去不掉的事实,就像 横跨湘江第一桥,任凭风雨 涂鸦渐老的外表,仍从时光缝隙 淘取年轻的快乐与悲伤 人最铭心是童年 北辰三角洲水稻,湘江世纪城滩头 这个曾被江河遗忘的地方 轻松换上三馆一厅地标,借灯火阑珊 唱起幸福的歌。有时 更愿把自己想象成大围山上一滴清泉 管他朝向夕阳还是旭日 长沙只有冬夏,怀抱信仰 就是人生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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