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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冰心在玉壶
□胡光凡
王昌龄《芙蓉楼送辛渐》诗云:“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从晶莹的玉壶中捧出一颗纯洁的冰心,言其情之真挚无瑕也。我与湖南日报也有着这种纯真的感情,因为我原本就是一个报人:1949年8月长沙解放后,我就参加了新湖南报(湖南日报前身)和新华社湖南分社举办的新闻干部训练班,曾经在报社做过20年编辑、记者。我曾亲眼看到在经武路261号的那片废墟上,巍然屹立起了当年曾雄视长沙城北的报社大楼;后来更是亲身经历了20世纪中叶发生在这座大楼内的震惊全国的政治风暴。今天,湖南报人迎着全面深化改革的浩荡东风,放飞美丽的梦想,在报社旧大楼原址,一幢更为雄伟壮观的现代化摩天大楼——湖南日报传媒中心,正在兴建中。真是沧海桑田,人间巨变!
“文革”后,我改行从事文学理论研究,从报人变成学人。离开报社40多年来,无论在职或离休,我的案头从没离开过湖南日报,其副刊更是我必读的精神文化的“盘中餐”。当然,我也不忘为报纸写点东西。
我的主攻方向之一是研究著名作家周立波。《湘江》责编对我的研究进程十分关注,发表过我的一些研究成果。2008年9月12日,在周立波百年冥诞之际,以半版篇幅发表了我写的《杰出的作家,大写的人——纪念周立波诞辰100周年》,在读者和学界中产生了较大影响。
正因为我与报社有着血浓于水的“亲缘”关系,因而我对报纸特别是其副刊也有着一份不同寻常的感情。我的心一直是跟着它前进的脚步和脉搏而一起跳动着,为它的每一个成就、进步、创新和荣耀而感到由衷的高兴。2002年春,湖南日报创办了一个新的副刊《文化周刊》,当它问世三个月后,我情不自禁地写了一篇《高扬旗帜,打造品牌——评〈文化周刊〉》的读者来信,寄给报社。也许是编者认为它言之成理,全文发表在周刊显著地位,并加了一个热情洋溢而又十分谦逊的“编者按”,肯定这篇读者来信是“对编者的极大鼓舞和鞭策”,其建言对办好周刊“颇有启发”,令我深感欣慰!
我已年在桑榆,垂垂老矣!但只要一息尚存,还能动笔,我仍将是湖南日报一名忠实读者和热心作者。这绝非一介书生的戏言或诳语,而是一个老报人的心里话。 (作者系省社科院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