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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评论】别让群体歧视撕裂社会和谐
2012-07-05 22:04:59 [来源:湖南日报] [责编:荆彩] 字体:【

  “食品安全入政绩”可行更得可信

  邓海建

  7月3日,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强食品安全工作的决定,提出计划用3年左右的时间,使食品安全突出问题得到有效解决,5年完善食品安全监管。该决定首次明确将食品安全纳入地方政府年度绩效考核内容。(7月4日《新京报》)

  “食品安全入政绩”似乎是个略显尴尬却非常现实的思路。说尴尬,是因为食品安全本身就是基本的民生责任,理应渗透到公共职能的每个层面,从权责逻辑来看,食品安全领域的成绩理应与政府治理绩效息息相关,今日重提,令人恍惚有疑——难道此前食品安全乱象均与年度政绩考核无关?其实,将食品安全责任纳入政绩考核,旨在唤醒那些休眠的职能责任。

  “食品安全入政绩”固然可行,初衷也很良善,但更须可信。一者,今日食品安全的乱象,已成系统问题。前几日,中国工程院院士陈君石先生就表示,食品安全是(企业)生产出来的,不是政府监管出来的,如果企业不讲诚信,政府投入再大的人力物力,也监管不过来,而当下的舆论氛围是,仿佛任何事情都该由政府负全责。这话固然有捣糨糊的嫌疑,却也客观反映了一个现实:食品安全,从生产到监管、从流通到消费,不是单打独斗能纾解的顽疾。

  二者,在食品安全纳入政绩考核之后,别忘了诸多不安全的企业恰恰是地方政绩的“中流砥柱”,GDP是政绩、食品安全也是政绩,如果排不清楚政绩的次序,地方部门会不会“两害相权取其轻”呢?这样的担忧显然不是杞人忧天,每一次食品安全事件中,首先出来撒谎忽悠的,往往是地方职能部门。

  事实上,早在去年5月,媒体就曾密集报道过不少地方都在“推行食品安全整治区(县)长负责制,统筹推进市县两级食品安全监管职能调整,实现各环节紧密衔接,有效形成全链条监管”。时过境迁,效果如何?但见食品安全事件时有发生,除了当事企业练就一番应对舆论的本领,似乎未见问责政绩的一幕。

  早在2009年就出台了《食品安全法》,规定食品安全相关部门的监管职责;眼下,国务院再度印发了“加强食品安全工作的决定”。法律有了,规定设了,部门立了,撑起食品安全何以如此之难?厘清这个问题,也许比文件补丁更有意义。

  别让群体歧视

  撕裂社会和谐

  李亚平

  7月1日下午,山东省济南市45路公交车上一男青年因嫌上车的农民工身上有味儿,要赶农民工下车,被驾驶员和其他乘客严词拒绝。事后,这名青年竟扬言投诉驾驶员。(7月2日《山东商报》)

  无独有偶。前不久,江西某高校食堂贴出一纸禁令,禁止农民工用餐,曾引发舆论一片哗然。由此可见,农民工受歧视已经是一种无法避免的群体歧视。

  尊重他人,是一种美德,更是一种修养。济南这位青年粗鲁的行为,已经跨过了人与人之间相处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全国政协委员陈章良曾坦言,“我们的上一代、父辈母辈,哪个不是农民工?城市以前就是农村,慢慢聚集越来越多的人渐渐发展成了城市。”换句话说,即便是目前所谓“土著”城里人,身体里或多或少的流淌着农民的血液。

  多一份包容,即多一份社会的和谐,多一份人性的温暖。散落在城市各个角落的农民工,在用自己的辛劳,为城市的发展、变化添砖加瓦,主观上在赚取微薄收入的同时,客观上在为这个社会作出自己的努力。

  “行业无尊卑,工作无贵贱”。一个社会的正常运转,需要不同群体在各自岗位、各自职场的坚守;社会的和谐,需要各种群体之间的相互包容。现实生活中,活跃在城市里的农民工,在为这个城市的繁华与光鲜,默默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每一个城里人直接或者间接地享受着他们辛劳的成果。

  经济社会的发展,与社会文明发展相互映衬。群体或者阶层的固化,是阻碍社会正常发展的“负能量”。同样,对某一特殊群体的歧视,不仅是在为不同阶层、不同群体的相互流动制造障碍,更重要的是在撕裂着社会和谐的纽带,掏空着社会和谐的根基。

  农民工是转型中的中国在其国家、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中不容忽视的特殊群体。并不奢望每一个人能厚待农民工,只需用一种平常心态善待他们。惟于此,这不仅是对劳动的尊重,也是对自己以往的尊重,更重要的是为构建和谐社会预留一道通道。

  老师传谣抢生源斯文扫地

  叶祝颐

  湖北十堰市一中老师为了抢夺生源,发帖谎称郧阳中学有学生跳楼。该老师已承认发帖传谣,并被学校处以行政记大过处分,市教育局也对十堰市一中作出处分。十堰市一中校长王杰坦言,多年来,为了争夺优生,各学校少数老师在招生中确实存在不同程度地抬高自己、诋毁对方学校的宣传行为。(7月4日《楚天都市报》)

  为争夺优质生源,教师竟然发帖传播对方学校学生跳楼的谣言,制造社会恐慌。如此诋毁对方抬高自己,不仅违背了基本竞争伦理,而且突破了道德法律底线。

  “生源大战”现象,并非十堰市一地独有。每逢招生季,“见招拆招”、“严防死守”、“跟踪盯梢”、“ 贿赂”初中班主任,这些电影里才能见到的镜头在某些学校真实上演。而且,抢生源有由高中向初中延伸的趋势。有的学校不仅不择手段抢生源,还绞尽脑汁抢师资。这种恶性竞争,最终受到损害的还是教育质量和教育公平。优质学生资源和教师资源都向名校集中,名校金字招牌闪闪发光,升学率节节攀升,利益蛋糕越做越大。但是这样的“教育成果”,是以拖垮薄弱学校、加剧教育不公、牺牲更多学生公平教育权利为代价的。

  “生源大战”发展到传播谣言诋毁对方学校的地步,优质生源成为可供交易的“商品”,实在是教育的悲哀。在现行教育体制下,寄希望于某次应景式处理就让学校自觉坚守教育品格,就此停止“生源大战”,主动放弃利益蛋糕,并不现实。从十堰市一中校长的口中就可得知,十堰市学校之间上演生源大战,抬高自己、诋毁对方早已是家常便饭。这次不过是老师传播学生跳楼的谣言,引起了社会恐慌,导致对方学校报警,才格外引人注意。

  终结白热化的“生源大战”,问题的关键在于,教育部门要从保证更多人公平教育权利的大局出发,健全教育监督机制,改革教育评价手段、淡化升学率宣传,合理配置教育资源,缩小地区差距、校际差异,营造公平的教育氛围。只有这样,“生源大战”现象才会逐渐消除,实现素质教育、公平教育的愿景。

  一年赴九国“考察”

  是另一版本“失足”

  滨兵

  到7月3日,广州已有39个政府部门公布了“三公”账本。其中,市城管局“见识最广”,一年内赴日本、俄罗斯、美国、加拿大、东欧、英国、新加坡、澳门、澳大利亚、新西兰等10地考察学习。该局2010年共20人出国,平均费用达到5.7万元每人次。(7月4日《南方日报》)

  城管太厉害,一年就赴九国考察,人均费用达到5.7万,这笔钱花得可奢侈、够大方。城管出国考察,未尝不可,毕竟有些国家对待走卒小贩做得不错,比如美国、印度,但公众担心的出国考察变成了出国旅游,根本就没有去考察人家管理城市的经验。其实,即便要考察,也大可不必动辄出国溜达。在国内,乌鲁木齐就做得相当不错,人家是将小商小贩当成城市的“宝”来对待。

  城管一年赴九国,只能说出国考察是个筐,什么都可以往里面装;也只因监管部门管得太松,任凭城管到处“考察”。只有当“三公”账本公开后,公众才知道,口碑与形象并不怎样的城管,原来是如此多“见多识广”。

  城管一年赴九国考察,自然引发公众诟病,好在城管早就学会“谴词造句”了。6月25日,有网友发微博称,南京一名城管当众将摊贩踩在脚底下。城管部门事后回应:该执法人员是协管,不小心“失足”踩到了摊贩。都踩到人家的脖子上了,还能淡定地称为“失足”。

  硬要将公款旅游说成“出国考察”,是不是另一种“失足”?!

  (新闻漫画)

  “由于设施简陋、方法原始、工艺落后,我国农产品产后损失惊人,粮食损失率超过8%,蔬菜损失率则是超过20%,每年仅粮食损失量就高达500亿斤。”农业部农产品加工局局长张天佐3日说。

  年损失250亿公斤粮食是个什么概念?折算成经济损失,可达3000亿元以上,相当于1亿多亩耕地的产出被浪费掉。

  近年来,我国耕地面积正以每年1200万亩的速度减少,已逼近18亿亩“红线”。我国三令五申耕地保护政策,也在不断提高粮食产量,并为此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但对粮食产后的保存和流通却还重视不够。减少粮食产后损失和节约粮食,无疑也是保障粮食安全的另一重要抓手。保障粮食安全,必须开源节流并举,一手抓粮食生产,一手抓粮食减损。文/图 陶小莫

  一句话评论

  6月15日起,青岛旅游景区的24座公厕试点免费提供卫生纸。公厕管理员称,一盘270米长的卫生纸,平均每天用掉八九盘,除了正常使用很多都被浪费了。管理员表示经常遇到游客如厕后扯下一大截卫生纸带走,或者拿来擦鞋擦脚。

  ——提高全社会的公德急不得,要有耐心。(湖南 龚康崃)

  今年暑假,珠海7万中小学生将要和家长一起完成一份特殊的“暑假作业”——消防安全知识趣味问答及家庭防火安全自查卷。

  ——这样的“消防暑假作业”,能让孩子们的假期生活更为充实、更加安全。(广东 魏伯群)

  “男生已经被女生全面超越了。”中国青年报的一项调查数据显示,上海市的中小学生,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中三年级,女生每一科目的平均成绩几乎都高于男生;2010年,全国考上大学的女生数量比男生多33万;今年高考中,多个省份文理科“状元”全部被女生夺得。

  ——“男孩危机”,归结到底是教育的问题。(广西 斯德)

  7月3日下午,南京市一处跨河木质廊桥在风雨中发生坍塌,砸伤数位桥上市民。据介绍,倒塌的木质廊桥为去年6月建成的,市民质疑这是一处“豆腐渣”工程。

  ——相比通车前便坍塌了的抚顺月牙岛西跨河大桥,南京这座廊桥已很幸运了。(江苏 汤炳凌)

  广州白云、天河多处天桥和高架桥底浇筑着水泥锥。这些地方曾经流浪汉聚集,自打有了水泥锥,流浪汉被迫迁走了。

  ——没有怜悯心,表面再光鲜的城市,也只是冰冷的地方。(北京 马魁凯)